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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左

难忘的雨崩---- 游荡在云南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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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5 19:44 21 只看该作者
20、转白塔

  经过一座大宅子时见到阿福在里面和藏民喝酒,并邀请我进去喝两杯,一起吹吹牛。时间不早了,婉言谢绝。阿福是一年有几个月呆在雨崩拍专题片的小伙子,性格沉默寡言,特别痛恨官僚作风。如果有时间我很愿意加入他们,一起吹牛,这是不错的一种放松身心的方法。

  走过一条十分泥泞的路来到神瀑客栈,一个身材高挑面若桃花的女孩正在客栈里发呆,连忙上去打招呼。女孩是上海人,叫小白,她说普通话很好听,声音低沉婉转,笑起来很能感染人。俺的口水不禁流个老长,如果能结识到这女孩一起同游,那是多爽的事阿。小白说今天腿脚不方便,于是俺一个人去神瀑。

  走不多远见到白塔,两个老婆婆正在转塔,俺也加入转塔的行列,一口气转了十圈,并许愿以后要能碰到小白这样的女孩,一起搭伴,希望这次云南之旅能够顺顺利利。可能是俺心诚,后来愿望都能如愿以偿。

  一个人游荡在路上不免胡思乱想,害怕被人打劫,阿福说过:雨崩村的藏民其实都是很淳朴的,但来雨崩村打工的一些小伙子可能会见财生歹念。如果是一个女人独自游荡在这里会不会害怕呢?俺想起传说在邻村发生的一件有趣的事。

  邻村一个已婚女子长得有几分姿色,性格十分豪放。一天她拿一篮鸡蛋上集市去卖,在荒郊野岭被几个坏小子盯上。她拎着篮子狂奔,但还是被几个坏小子围住,并要拖她到甘蔗地里强暴。这女子放下装满鸡蛋的篮子,气喘嘘嘘地骂那几个坏小子:“我还以为是抢我的鸡蛋呢,害我跑了几里路。” 她大大咧咧地脱了衣裳后说:“你们几个谁先上,别把鸡蛋给碰翻了。”

  这女人真是奇女子,俺听说这事时是目瞪口呆,无法理解。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0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46 22 只看该作者
21、神瀑的路上

  通往神瀑的是一条修砌齐整的二米宽的石路,路缓缓向上,两旁林木荫翳,阳光象大雨点一样从枝叶间流泻下来,再远处,一条宽阔的溪流喧闹欢腾,路上遇到昨天在冰湖碰到的三个香港驴友,还有一队队藏民从山上下来。

  再走一会儿,溪水声远去了,雪山近在咫尺,前面有一道高高的山梁阻挡在雪山前,依稀听见瀑布的声音。沿布满碎石的小路弯着腰向高高的山上爬去,如同虔诚的藏民转山而行。

  我加入了一队藏民,队伍里有两个尼姑,还有一个长得非常标致的藏族小女孩,跟着他们一起走,我的徒步速度也跟着加快,很快越过一队深圳磨坊的驴。藏族小女孩不时停下来等我,在涉水时还拉住我的手,她的手是那么温暖。

  眼前的路似乎没有尽头,一道窄窄的山脊上挂满经幡,正是雪峰下的祭台,据说有藏民从西藏来到这里朝拜。在山脊的尽头两道瀑布从天而降,至山脊处化作漫天雨雾,我在雨雾中伸臂而立,洗净一身疲乏与负累。

  这里离梅里雪山很近,可雪峰仍藏在白云深处,不肯随意让人一堵真颜。。这一带山石呈坚硬的青黑色,除了阳光能照射得到的山顶有一点绿色外,再没有植物,也不闻鸟语,山坳里连常见的鹰都不见,只有黝黑的山体托着洁白的雪峰和云雾。

  神瀑附近有个很小的寺庙,有两位老年僧人和一位年轻的女性僧人。老僧人告诉我们庙左侧的山洞可以钻出去,我们之前也听说过,从那里钻出去,可以体验轮回的感觉,可以看到前生来世。

  神瀑如一条白龙从高高的山崖飞泄而下,轰鸣声震到好远,隔开二三十米的地方已有水气溅过来。来神瀑下转圈,相传能带来好运,一路上我们都碰到许多藏民——大人,小孩,喇嘛,都淋得湿湿的。他们是没事就来一趟的,而我们也许这一辈子也就来这么一次。

  据说转的圈数要跟自己的岁数一样多,不过一般人进去了一圈半圈儿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一个个大难不死的样子,诉说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心情。“你不知道,那水冰凉刺骨啊。一团一团重物砸在头上,吓死人了,其实就是瀑布的水团。”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8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47 23 只看该作者
22、神瀑

  我躺在草丛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看着脚下的冰川,有一种跳下去的冲动,想爬到更高的山坡上,只是时间不允许。有朋友说:“当你选择了要以登山的过程来考验自己的意志时,危险也拴在了你的脖颈上,安全也谈不上任何的保障.拿生命来开玩笑,拿青春来做赌注,个人觉得一点都不可取。” 十分感谢朋友的好意提醒,大家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或者到达的高度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同。俺会把风险降到最低,又不是非要登顶,情况不妙,就要下撤。

  藏族小姑娘跟大队走时,我们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非常感谢她一路上对我的关怀,忘不了她把快食面递给我的情景。忘不了她那红朴朴的脸蛋,真是可爱极了,她是我见过的长得最俊俏的藏族小姑娘。她昨天已经来过神瀑,今天再次陪我来神瀑。还有她的数码相机比我的还好,内存也比我的大,可能她家比俺有钱多了。

  那队深圳磨坊的驴友也上来了,在神瀑周围嘻戏着,光鲜的装备掩饰不了他们新驴的面孔,他们只是通过深圳磨坊召集的外围分子,不是深圳磨坊的精英。我穿上雨衣,脱掉徒步鞋,只是穿着袜子径直走到神瀑下,眼中只见到水花四溅。藏人说顺时绕神瀑三圈可以洗清以前的罪孽,俺很想洗清以前的罪孽,待在水里不知有多久时间,直到脚被冰水冻得麻木才上岸,俺的罪孽洗清了吗?下次再有罪孽深重的时候俺还来,信仰宗教使人活得有目标。

  雾气从山上弥漫下来,天色昏暗,收拾好东西赶紧下山。在小茶馆休息了一会,藏民问我绕神瀑三圈了吗,我说绕了,立即很友善地对待俺,临走时说什么也不肯收我几大碗的酥油茶钱,俺已经习惯了喝酥油茶,觉得很好喝。旁边一个小伙子指着一个藏族女孩对俺说:“你把她带回家做老婆好了,她很想跟你走。” 女孩羞涩的低下头,俺尴尬得不知要如何回应才好。

  傍晚时终于回到了阿那主家的客栈,馒头回房拿大饼给俺吃,肚子很饿,俺把大饼包着茄子放在炉子上烤,吃起来很香。



女孩羞涩的低下头,俺尴尬得不知要如何回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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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1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48 24 只看该作者
23、混帐.混床

  阿那主告诉我房间很紧张,要我搬到帐篷里住,还说住帐篷也很好玩,我坚决不肯住帐篷,结帐后用麻袋把杂七杂八的东西塞进去,拎着被包和麻袋往梅里客栈走去,边走边想几个月前在圣堂山住帐篷的事。

  那次和柳州的一伙人去爬圣堂山,他们露营时要求男女混帐,俺见到其中混帐的一对男女很是兴奋,眼睛里露出强烈渴望的欲望,他们早早就睡了。晚上那个男的睡不着,半夜起来好几次,坐在帐篷外发呆。第二天醒来时,发现那个男的双眼通红,仍然处于过度亢奋状态。

  这不明白着是把那个男人往死里逼,睡帐篷时谁都是睡自己的睡袋,即使是两个人有什么想法,帐篷之间是紧贴着,稍微有点响动隔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根本玩不出什么花样。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MM身边,只要一转身就可以揽她入怀。心里想得要命,但又不敢或是不能去做,那种痛苦不堪的感觉,内分泌严重失调的感觉,是男人恐怕第二天脸上都会长满豆豆。

  我的一个朋友在西藏和一伙男女混床睡的事更好玩,那伙人因为想省钱,住一间房床位不够,于是规定一男一女共睡一张床。俺朋友是个精壮的男孩,和他混床的是一个很漂亮而且泼辣的四川女孩。

  入睡前男孩开玩笑说:“俺从小到大都有裸睡的习惯,今晚要是不裸睡恐怕睡不着。” 本来以为四川女孩听完会被吓得昏死过去,谁知四川女孩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也喜欢裸睡,你先转过身,我先脱衣服,等我叫你才能回头。” 等男孩转过身时女孩已钻进被窝,男孩于是脱光光钻进被窝。

  一屋子的人那晚睡得死沉,只有那个男孩气血攻心,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勉强入睡,第二天众人发现男孩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据分析是男孩昨晚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一系列的高难度动作——梦遗。
  俺只能说在江湖中什么样的强人都有,发生什么样的事也不奇怪。
  走着走着就到了梅里客栈,安顿好住宿,就去找吃的。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8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49 25 只看该作者
24、梅里客栈的二少爷江初

  俺来到梅里客栈一楼的大厅,隐隐约约听见在角落里有女人发出阵阵浪叫,还有男子的喘息声。是谁这么勇,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了那事,走到大厅中间,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黄色录像。少年见到我走近来,傻乎乎地笑了,俺暧昧地笑笑:“好玩吧,继续。” 对小朋友要宽容,谁没有青涩的一段时期,后来我知道少年是梅里客栈的二少爷江初。

  在雨崩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可以看录相,全国人民的生活水平确实正在稳步提高。小时候俺也偷偷瞄过《少女之心》之类的读物,可现在你要俺再看这些东西,俺会边看边睡熟了,自己去做有时还嫌累。

  吃晚饭的时候遇到湛江仔炜一伙,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很光鲜的冲锋衣和徒步鞋,出了大价钱包车从丽江一直游到雨崩,明明是身强力壮的大学生,可徒步时尽是骑马,是一帮腐败的新驴。

  炜很兴奋地和我说,原来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MM,在丽江束河泡吧的时候,被一个酒吧的老板看上,两个人情投意合,结果就留在那里了,不肯再去其他地方玩。而他们同行的另一个MM,那天晚上就和刚认识的一个小伙子在看星星了。 看星星很好玩吗?俺不禁想起昨晚和小胡看星星的情景,恍如隔世。

  看星星其实是一个托词,曾经和一伙人去某地玩,其中有一对男女一见钟情,两个人脱离大队人马,晚上也没有回我们住的客栈,第二天早上才很快活地回来。问他们昨晚都了干什么,两人一脸无辜地说:“没干什么啊,昨晚看了一晚的星星,拔了一夜的草。” 谁会无聊得看一晚上的星星,除非是疯子。众人猜测两个狗男女是嫌我们碍事,在外面开房风流快活一番才回来。 

  梅里客栈的二少爷江初虽然才读三年级,可已经会泡妞了。 炜津津有味地谈论江初,江初今天带他们去玩冰湖。江初很喜欢一个杭州女孩萋萋,总是粘在萋萋身边。

  江初:“我十七岁了,萋萋,我做你男朋友吧。”
  萋萋:“江初,我比你大十一岁!”
  江初:“这个没有问题!”——居然轻描淡写地忽略这个问题!
  萋萋:“但是,江初,你太小了。等你读了好多年书,可以认识许多汉族女孩,那时你再选择好了。现在不行!”
  江初:“我知道,你肯定有男朋友的,一定有!”

  炜骗江初说,只要抓住女生的小辫子,她就是你的老婆了。结果回家的路上,江初一直跟在萋萋后面要抓萋萋的辫子。

  江初全然不顾别人的看法,在山路上大声的喊叫:“萋萋,我真的喜欢你了,我早上就喜欢你了,你做我妻子吧!” 不知何时摸了萋萋的辫子一下,从萋萋身边走过嘻皮笑脸说:“你现在是我老婆啦!”  旁边的于姐非常开明地说:“算啦,现在城市里还有哪个男人会对你这样毫无保留地表白啊,你就当享受吧。”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2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49 26 只看该作者
25、夜宿梅里客栈

  今天徒步完神瀑来到上雨崩的梅里客栈已是傍晚,让老板娘做了盘腊肉炒青菜,连吃两大碗米饭方才感到饱了。在非常饥饿时,觉得大米饭是天下最好吃的食物。馒头是个广州女孩,她们一伙没有放过我吃剩的大半盘腊肉,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人饿了吃什么什么都香。我们约定明早一起爬南宗垭口回飞来寺,馒头开玩笑说跟着我走没错,她一眼就看出俺出门很有经验。 真是惭愧,咱在中国还有很多地方想去而没去过。

  在梅里客栈里偶遇到也是来自湛江的流星,这小子组织了七个人的队伍,有滋有味地当起了头驴。他们都是在校学生,显得年轻了点,喜欢和二十几岁到三十多岁的人凑在一起,按自己的方式出去游荡。

  早早回梅里客栈的多人间睡觉,发觉木板墙的隔音效果很差,清楚听到邻房有一帮人在聊天。其中有一个叫画家的家伙今天我见过,听说他对绘画方面很有一套,一屋子的青年男女都很崇拜他。可在徒步雨崩过程中,画家就不那么地道,象一个逃兵,时常以自己年纪大体力差为由,准备逃离,经常耽误队伍的行程。

  于姐是深圳的一个白领,她的身子骨比较弱,可意志非常坚强。在徒步神瀑时经常累得脸色惨白,还咬紧牙关坚持走完全程。在神瀑下于姐开玩笑说:“要是谁现在背我出去,我就嫁给谁!”画家还没有老婆,一路上爱慕于姐,很想背于姐出去。可他那体力还不能自保,根本就没机会,于姐后来还是艰难地徒步完成神瀑,第二天徒步完冰湖。

  睡在这隔音效果很差的房里,想起有一回游荡到柳州,住在一个小旅馆的情景。那次一个人住单间,隔壁房住了一对青年男女,木板墙的隔音效果很差。睡到半夜,隔壁房打起肉搏战,那女子激情昂扬的叫床声时起时伏,开始很好奇,想想就当听黄碟来算了,也不是很介意。可是战斗持续一个多钟头,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干这事还有完没完。我失去了耐心,必须要想法子制止隔壁无休止的欲望之战才成。

  俺急促地拍打隔壁的房门,然后装出很严厉地大呼小叫起来:“查房了,公安查房了,把身份证都拿出来。”叫床声嘎然而止,此后再也没有一丝响动,估计那两个家伙都快被吓死了,后半夜终于睡个好觉。现在想起俺当时是不是太过分了。

  明早要爬山,休息好才有体力,在憧憬中进入梦乡。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2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49 27 只看该作者
26、雨崩-垭口-温泉

  吃完早饭,除了馒头她妈骑马,其他人徒步出雨崩,徒步的先出发,骑马的过半个小时再出发,在垭口汇合。上雨崩村到垭口的上坡路很陡,来的时候是下坡,今天变成动辄60度角的上坡,经验值已大大增加的我,心里一点也不发怵。

  馒头她爸和几个强驴的速度可比当地人,很快不见踪影,我背着一个很重的包,不紧不慢和阿蕾跟在他们后面,阿蕾是从成都一个人出来玩的女孩。我们尽量一直往前走,这5公里居然只走了1小时多一点。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上海的小白,我那天在神瀑客栈见到的身材高挑面若桃花的女孩就是她,当时想如果能结识到这女孩一起同游,那是多爽的事。并在白塔前许愿以后要能碰到小白这样的女孩,一起搭伴,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分。

  小白走的很慢,我们很快超过她,快到垭口的时候我停下来不走了,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自己一个人走在后面,她的那个搭挡真不懂怜香惜玉,于是大呼:小白!小白!坚持住,就快到垭口了。 后来问小白怎么走的那么慢,她说昨天白天到许多藏民家讨吃的,晚上又在溝火晚会上蹭吃蹭喝,把肚子吃坏了。哎!这小姑娘原来是吃饱了撑的走不动。

  一来到在垭口,手机开始有信号,一开机,短信噼里啪啦来报到。离开雨崩很不是很远,就开始想念了。在雨崩走在路上迎面过来的人,不论是游客,还是藏民,都会互相微笑着问候。也许他们的汉语只会说那么一句“你好”,可是没有人会吝啬那一句生硬却温暖的“你好”。  雨崩人的眼睛是如此清澈、温和,没有一丝杂质。如果雨崩是个纯洁的地方,请让它这样纯洁一如既往。

  从德钦县城到以后的路上,就没有人这样在马路对面走来都会点头微笑了,以至于长久以来都在深刻地怀念着当时那种感觉。后来曾经尝试在丽江和大理见人点头微笑,别人却冷漠地没有反应,可能他们当我是呆子或是骗子,每个人都用冷漠的眼神来保护自己。所以除了在同伴面前,我也装得很冷漠。这很酷吗?

  垭口到温泉是12公里的下坡路,虽然很陡,但我因为刹不住脚几乎是跑下来的。1个半小时后,我们先后赶到了温泉,骑马和徒步的几乎一样快。这几天在高原负重徒步了六十多公里,我的腿一点也没事,没有出现抽筋和扭伤的状况,有点累,却非常快乐。

  快乐也就是这样,有一颗自由的心,做一份喜欢的事。徒步让我懂得什么是苦中作乐,行走在生命的边缘使我领悟人生的真谛。知道旅程是种财富,值得一生珍藏。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上海的小白,我那天在神瀑客栈见到的身材高挑面若桃花的女孩就是她,当时想如果能结识到这女孩一起同游,那是多爽的事。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2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50 28 只看该作者
27、温泉-飞来寺

  在温泉吃了碗面,正好有一辆车要到飞来寺去,还有一个位置,上车后猛然发现小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很高兴能和她同行,转白塔许愿就那么灵,想什么就有什么,下一回我专程去烧香也值得。车子很快来到西当村,这里已经是澜沧江边了,触目皆是典型的干热河谷地貌。

  在车上俯视着澜沧江和荣宗村,依稀能看见横跨在橘红色的江上的荣宗桥,气势磅礴;而平视的话,对面就是飞来寺所在的山崖,落差大得惊人,光秃秃的山坡陡峭非常,能看见零星的矮灌木,以及一条若有若无的白线,从山崖顶上走着之字形一只拐到地下的澜沧江边。赞叹那是神仙路,简直就是浮在山的脸上的,又少树木,一脚踩空甩下澜沧江估计都要蹦跶上半小时才能入水。

  小白后来对我说:她当初来温泉就是走的这条路,当时迷路了,水也喝完了,她对搭档阿雄说赶紧原路返回,阿雄说好啊,但闷着头一直走下去,就是不回头。小白吓得腿直哆索,准备实在不行就打110报警,她最后是坐在地上爬到澜沧江边的。

  在车上晃荡着,汽车在山谷中盘旋,稍微不小心就会掉进万丈深渊。今天其实我是很想走尼农这条线路回西当温泉,但听说最近因为雨水多,山上经常有落石,顾及生命安全,不走也罢。谁知澜沧江大峡谷的气候干燥,那里见到一点雨水。据说经尼农、扎朗回到西当这条线路比来时的路要远很多, 这也是一条很典型的峡谷徒步线路, 一路的风光之美不在虎跳峡之下, 而且大半程都是绝壁深涧, 令人发指胆寒.

  随着海拔的降低,梅里雪山愈发高大雄伟。不仅是白雪皑皑的山巅,逶迤而下的冰川,树林丰茂的山腰,就连荒芜干燥的山脚,星罗棋布的村庄,还有蜿蜒曲折的澜沧江都历历在目。能够想象吗?从海拔六千多米的巅峰到两千来米的河谷全都一览无余,这是多么壮观的画面。

  前面就是滇藏线到前往梅里雪山的分路口,滇藏线到这里变成了土路,很想沿着满眼都是石块和灰砾的土路,一直走到200多公里外的西藏芒康。我那么希望自己有个更长的假期,可以从芒康穿过去,来到拉萨,哪怕只去晒晒西藏的阳光,过着流浪的生活也行。

  我们来到了飞来寺,今晚就住这。



对面就是飞来寺所在的山崖,落差大得惊人,光秃秃的山坡陡峭非常,能看见零星的矮灌木,以及一条若有若无的白线,从山崖顶上走着之字形一只拐到地下的澜沧江边。赞叹那是神仙路,简直就是浮在山的脸上的,又少树木,一脚踩空甩下澜沧江估计都要蹦跶上半小时才能入水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3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50 29 只看该作者
28、阿雄和小白

  汽车一路盘旋来到飞来寺,梅里山庄已经没有好的房间住宿,只好到隔壁旅馆住下,阿雄和小白三个女的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已经有四天没有洗热水澡,梳洗一番后很舒坦。小白坐在能面向梅里雪山的窗前,边发呆边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见到我在洗徒步鞋,傻傻地笑了,大概是认同我是出来玩的同类,我对她的好感瞬间增加了N倍。
  
  小白是个勇敢女孩,一年里去了两次西藏,这次积蓄了五千快钱,忽悠家里人是到云南散心,却从青藏线进,在拉萨和阿雄结伴由滇藏线出,一个爱哭的女孩子走天涯不容易。阿雄是个矮瘦的来自广西的建筑工程师,因为厌倦了工作,辞职到成都玩,在街上晃悠的时候,糊里糊涂被拽上一辆汽车,结果被拉到拉萨。别人准备很长时间都没能去西藏,阿雄无意中就去了,真是踏破铁些无觅处,得来不费半点工夫。
  
  小白的装备比较齐全,特别钟爱在拉萨买的军用饭盒,到那都带着。阿雄的装备特别酷,军用低帮胶鞋、步鞋、普通小被包、特别是那台貌似电子游戏机,有两斤重带键盘的手机,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高科技户外产品,挺吓唬人的,不过我们分手后那台手机还是遭人惦记,被偷走了。

  阿雄带的钱较多,却不肯买一件象样的厚衣服,什么时候上身都是套着五、六件单薄的衬衣,幸好比较瘦,别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有时他喜欢把外套的领子竖起来,不说话还真象流浪的电波少年。

  阿雄比较粘小白,有阿雄在的时候,我对小白不敢那么随便,谁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深。
  小白肚子不舒服在客栈休息,我和阿雄去吃晚饭,路上碰到中国电讯和温州女孩,四个人一拍即合凑在一起吃,出门在外能省点就是一点。菜刚上完,几分钟只能就吃光了,阿雄还没吃饱,端起盘子就狂添。

  与此同时馒头他爸的徒步赌博已陷在密林沟壑之中,差点把命搭上。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3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5 19:51 30 只看该作者
29、中国移动和国际友人

  中国移动是个大二女生,一边读书一边打工赚钱,假期就把钱全花在旅游上,只因身上穿着一件借来的印有“中国移动”字样的外套,我们就喊她中国移动。阿雄的梦中情人就是中国移动,阿雄的手机被偷走后,他一直惦记着中国移动,打长途要我查她的电话。

  吃完饭打个饱嗝,就见先前在雨崩认识的四川男孩带着一个鬼妹进来,这小子真TMD有艳福,一路上我见他身边的女孩换了好几个了,现在又泡上了洋妞,我的眼睛盯在洋妞的身上不愿离开。四川男孩见到我又惊又喜:“我们又碰面了,真有缘分,怎么风暴你又换旅伴了,每次见到你,你身边的女孩都不同。”   这小子先将了我的军。

  四川男孩把洋妞介绍给我:这位是国际友人,她很厉害,七天时间去了两次雨崩。
  洋妞冲我笑笑,用标准的国语补充:我和他不在一起住的。
  她怕我误会她和四川男孩有什么亲密关系,其实在路上遇到合得来的就一起走,如果能够有什么发展那就是猿粪。我们以后都管这洋妞叫国际友人,出门在外我懒的问别人叫什么,因为根本不知道下一分钟我们是否还在一起。只要别人不讲,我就用各种绰号称呼他们,别人问我的姓名,我也是报上在游程的ID,干了好事坏事,别人只记得是一个广东人“火鸡”干的,妞是火鸡泡的,祸是火鸡闯的,而出钱埋单的是某某,嘿嘿!好玩的很。

  国际友人来自北京,凭着手里的那一本旅游书一个人走天涯,她第一次徒步完雨崩在梅里山庄歇息时,老板对她说还有一条进雨崩的路线,风光更好,比虎跳峡难度大很多,于是她一个人按着说老板的路线,经尼农第二次徒步到雨崩,在七天时间去了两次雨崩,真是佩服。她走的路线是我非常想走,而因为安全原因没有走成的路线。


  国际友人问我看过《Qiao》吗? 我想了老半天才明白她说的是《桥》,这是一部南斯拉夫电影,相类似的电影还有《瓦尔特保卫.撒拉热窝》,我当然看过,小时候最喜欢看的电影。国际友人说她没有看过,虽然她是塞尔维亚人(南斯拉夫\南联盟\塞尔维亚),以后一定要找机会看看中国人那么喜欢的《桥》和《瓦尔特保卫撒拉热窝》。

  说着说着国际友人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西瓜,说是在山里向藏民买的,背了好几天了也舍不得吃,大家这么投缘,一起分了吃了。国际友人从腰间拔出把小刀,把西瓜切成小块,然后想都没想就拿刀子在衣服上抹干净。看得我目瞪口呆,豪爽啊豪爽!怪不得南联盟的战士那么英勇善战。

  吃饱喝足几个人才晃晃悠悠看雪山,我实在担心馒头他爸能否安全爬回来。


[ 本帖最后由 臭豆腐飘香 于 2008-10-25 20: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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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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