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会儿向南,一会儿向北,一会儿又向东,究竟饶过了几条脊,切过了几条沟,视线有限的我们难以分辨,但渐渐的感觉路变成了向北走为主。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狗吠,仅仅一声又万山成空了。难道是我听错了?山上有狗不奇怪,奇怪的是狗吠怎么会只有一声? 又走了差不多10分钟,老慢在前边喊开了:前边有老乡,放羊的老乡。谢天谢地,我们终于碰上一个亲人。我向老乡问路。老乡并不急于回答我的问题,倒反问我们是干什么的。"爬山玩?这有什么玩的么?别往前走了,莫意义,一点意义也莫有”。我再次向老乡问路。老乡又说:“哪儿都一样么,只有石头,没什么好玩的。你们下去吧,从这个路下去就到我们村了,别往前走了,累的不行,莫意义,真的莫意义”。我三向老乡问路。此是时正好雾小,老乡指前前边一不大的山尖说:"从前边那个山尖往*拐,从****下去。如果走对了路,3个小时就能到***,如果走的路不对,那就莫准了。莫意义,真的,真的没一点意义,你们别往前了,有啥意义么“。 谢过朴实的老乡,我们向前走去,老乡又跟进着我们走出去至少一百多米远,嘴里反复的念叨着:"莫意义,你们别走了,下我们村吧,很快就能下去”。看着老乡朴实的面孔,真诚的眼睛,我真不忍心据绝老乡的好意,但我又不能不据绝。当我们和老乡分手时,我们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一脸的不解,是无奈和委曲,那是对我们一意孤行的不解,是对自己无力回天的无奈,是对自己自己的好心得不到理解、得不到回应的委曲。 此照借自驴友不锈钢,在此表示感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