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7日 星期四 在一次与户外协会会长可可西里老哥聊天中,可可西里老哥跟我说他对我做过调查,发现十人人中至少有九个人说我好,最多只有一个人说我不好。我觉得自己已经受宠若惊了,因为象***这样的伟人都说自己是三七开,我竟然是一九开,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其实我自己的感受也是差不多,虽然在日记中记载了不少反对我的人或事,但那都是极少数,支持的人我就没有写。而实际上反对我的大都是那些与我不认识和不熟悉的人,就象今年红帽哥被人劝阻,不让他和我去徒步,对方的理由是我组织有问题,红帽哥很奇怪的问对方跟我走过路没有,对方说从未走过,红帽哥反问对方,既然你从未和宝宝走过路,怎么知道他组织的这不好,那不好呢?对方是哑口无言,无以回复。 |
2018年12月28日 星期五 在今年6月底,沙漠鼠在额敏伟人山户外的一些QQ群和微信群里抱怨说我一直在欺负他,沙漠鼠在群里声称自己是额敏人,少时离家,十分思念自己的家乡,现如今在克拉玛依被恶人宝宝欺负,引起了不少伟人山户外驴友对我的声讨,甚至有伟人山户外的驴友打电话告到克拉玛依户外协会,会长可可西里老哥告之了我。我都觉得无限滑稽了,我一向没有地域歧视,不会因为沙漠鼠是额敏人就会瞧不起他也不会因为沙漠鼠说自己是北京人而仰慕他。因为与额敏伟人山的驴友并无来往,我只认识梦队和沙枣树,估计这两个领队连沙漠鼠是何许人也都不知道,所以未做任何解释。沙漠鼠已经是十分无聊了,状都告到其它地方的户外组织了,但这也改变不了沙漠鼠被孤立,被排斥的现实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