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四点钟就醒了,还在为这个探路古盐道是否继续下去而纠结。谷城帅哥已明确退出,我现在是孤军奋战,一个人走这条路确实一定的风险,就这样放弃我也不甘心。 昨晚我的同学给我出主意,叫我顺着板仓去东其村的光缆线走,神农架的光缆线是悬在空中,利用过去的电话线杆,标志比较明显。只要跟着光缆线走,就不会走错路。经过考虑,我决定走完余下的路。 板仓这边在改造乡村公路,所以早上六点半要坐同学的皮卡车出发去同学的养蜂场,他的蜂场在离家十公里另一座叫魂断山的山上。 经过半个小时的颠bo,我们去同学母亲家吃早饭,吃过早饭,时间已八点半了。我就和同学告别,开始了我一个人的探路古盐道的征程。 此时此刻,我想起了那首破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感觉有点悲壮,也有那么一丝孤独。 我听从同学的意见,顺着光缆线往前走,果然有一条小路伸向远方。开始都是下坡路,用了两个小时下到河谷,这个河谷叫阴峪河大峪谷,海拔约500米。 一个人,说不怕是假的,我左手拿着拐棍,右手拿着一把砍柴刀,随时准备和路边冲出来的野兽博斗。 下到河谷后,是一条年代久远的石桥,接下来就全是上坡。 爬上坡比下坡慢多了,爬半个小时我就站着喝水喘气,休息一会就又开始走。我不敢坐下来休息,总担心背后突然窜出一只野兽,我一路风声鹤唳,胆战心惊,衣服很快就汗湿。 我脱下外套,只穿了一件短袖走路。现在的路因多年没人走了,全程荆棘密布,有些地方必须用砍dao砍路才能通过。 这时我的胳膊被荆棘扎的伤痕累累,因为要赶路,虽然胳膊火辣辣的疼,我也顾不得这些了,毕竟小命要紧。 我现在一手拿着木棍,一手砍着砍dao,随时准备砍向冲出来的野兽。现在想起当时情景我是我过度紧张了,哪有那么多野兽。在野兽的眼中,人也是很可怕的生物,它们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随便进攻人类。 经过六个多小时的攀登,我于下午两点多到达一个叫洞水坪的古老村落,这里还住有五户人家。洞水坪属于房县九道乡,处于和神农架东溪村交界的位置。 因为害怕野兽,我到现在才放心地找到一处荫蔽的地方坐下吃午饭,也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干粮,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出发。 当我走到一栋废弃的房屋时,我看了下时间,己是下午三点半。我现在感觉很累,不想走了。虽然听说到东溪只要三小时,那他们是轻装走的可以,我们重装需要六小时,后来证明我的决定无比英明。 于是我又返回我路过的第二户人家,主人姓程,大约四十岁左右,当我说今晚借宿一晚时,他很爽快的答应了,并大方地请我吃了晚攴。 :对于程师傅热情招待我真的感激不尽,中国的农民太好了,他们虽然不富裕,但对陌生的客人却是这样的慷慨大方。 程师傅家在这里是种烤烟为生,种有十多亩地,一年收入大约十万左右,这个收入比出门打工强多了,虽然这种营生很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