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鸡窝子的蚂蝗崖篝火燃起来,熊熊火光将身影映照在岩壁上。老严一边架锅一边说道:今后再也不敢带人走这条路了。默默的帮助鸽子支帐篷,没有吭声。站在营地向上看我们走过的岩壁,却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们会从那里走过,心里不知是啥滋味,不管怎么说我们总算过来了。 小溪的骨伤问题不大,她和鸽子用向导的大铁锅共同做了一大锅汤挂面,色香味俱全,在大家的赞美声中,我美美吃了一大碗。晚饭后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兴奋的谈论着今天路途上的经历,耳边飘过的都是“刺激“和“惊险”两句话。 正准备接受黑妹的提议给大家唱一首歌,突然被她的一声尖叫打断。老严从黑妹的雪套中抓出两个蚂蝗,不一会儿小溪又大叫一声,伸出胳膊叫老严,一只蚂蝗正在她的左手腕上吸血。见这状老王老严齐上阵,把蚂蝗抓住拔起来,用手搓死。一时间蚂蝗恐惧症在营地蔓延开来,鞋带脱下外裤查看自己小腿上的蚂蝗伤口,鸽子的手腕仍然血流不止。大家惊恐的翻衣裳寻找潜伏的蚂蝗,忘记了什么篝火晚会,急速钻进帐篷,演绎蚂蟥的晚会就此结束。 责怪自己忘记带止痛药,给小溪吃了两粒安定,希望她能安稳的睡上一觉。向导们依然守着篝火准备坐一晚上,听老严说这里的蚂蝗应该不是你们带来的,这里本来很干燥,蚂蝗很可能是野羊从河边吃水带上来的。 他们在暗夜中悄悄的寻找蚂蝗的来源。 一晚上耳边都是噼噼啪啪的烧火声,向导三人轮流躺在干树叶上睡觉。凌晨时又听见小溪在帐篷里的惊叫声:蚂蝗、蚂蝗。赶紧过去看,外帐顶上一条蚂蝗正在伸长身子四处探,戴上手套将蚂蝗拿下。 听说今天路上还会遇到很多蚂蝗,摇摇头,没有别的办法,面对吧。鞋带诚惶诚恐地拉紧鞋带将裤管卷入袜子,准备随时对付蚂蝗的侵入。 这里真是名符其实的蚂蝗崖蚂蝗谷。 昨晚上无意碰到的“仙马草”让手指头麻了一夜。老严说那是玉皇大帝擦了毒蛇的毒液后扔下人家的一棵草,所以才会这样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