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藤椅 于 2011-7-21 09:18 编辑 拉格,雨不停的下了一夜,早上起来越来越大,没有要停的意思。雨点打在塑料布做的屋顶上咚咚作响,马儿似乎也受不了在屋檐下躲起雨来,整个拉格迷漫在雨雾之中。我们一眼无眠...... 吃过早饭,正要上路。昨天从汗密赶来的两个马帮告诉我,大崖洞那边河上的桥已经冲垮了,不知道今天过得去不?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面面相觑。几经商议,考虑带上50米安全绳先走过去看看,看用绳子能不能过去,实在过不去了,我们大不了再走三个多小时回来。收拾好装备上路。出发时个个面色凝重,但却在相互鼓励着。我看了一眼越来越重的雨雾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前方不知道伸向何方的山路。 |
本帖最后由 老藤椅 于 2011-7-21 09:19 编辑 雨越下越大,山洪和着雪水汇到地面的小路上猖獗的流淌着,象河流一样.两边是茂密的众林,没有其它路可以走,时而还有倒在路中的大树挡住去路。我们经常是接连两三个小时都行走在河流中。山水冰冷刺骨,双脚早已没有了知觉,麻木的行走在似乎没有终点的路上.... 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大崖洞,一条河流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山洪咆啸而过。我在前面去试探水的深浅。才一下去,我的天,河水已快过了腰身,下半身就泡在刺骨的河水中了。我强忍着稳住身形,看准线路,抓住石头,一点点的往前挪,才终于得以通过。回过头来,小舟他们在向导的帮助下正从上游涉水通过。看到这个情形,我急忙拿出相机想记录下来这个危险的情景,谁知道,刚一拿了来镜头起雾。冻疆的双手已经麻木,半天才把UV镜出下来,不顾雨水打在镜头上,颤抖的拍了几张。他们过来后,我说我的双手冻疆,连UV镜都取不下来了。谁知道小舟笑笑说,他过多雄拉山的时候小解后,也是因为双手冻疆,居然无法将腰带系紧,还是在向导的帮助下才解决问题的,否则他得双手提着裤腰走路。我们听了这话,笑得前俯后仰。谁知道乐极生悲,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那可怜的镜头盖就离奇的失踪了。 |
本帖最后由 老藤椅 于 2011-7-21 09:23 编辑 快到汗密的时候,蚂蟥成了我们的最大困扰。我们是一边走一边还时不时的检查身上有没有蚂蟥在吸我们的血。 路伸向远方.... 在这艰辛行走过程中望着自己这时间被雨水浸泡已森白的双脚,同伴被蚂蝗叮咬成暗红的斑痕及脚趾内藏有的淤血,有种漠然..... 下午五点,我们晃晃悠悠走进了汗密曾眼镜接待站。遇到了比我先走两天的另一支队伍,他们人多走的很慢,第一天到拉格都夜里一点了,所以他们在拉格休整了一天,在汗密又休整了一天,这样我们就追上了他们。其中一位老大爷63岁了,而且已经出来5个月了。有一对河南的母女俩,之前就没有玩过户外,也根本不知道徒步墨脱是个什么概念,第一次的户外运动就是顶级的徒步墨脱。“这让我们这些所谓的老驴子以后还怎么玩呀”?小晓悠悠的说。 由于防护做的好,一路上没有被蚂蟥咬到。谁知道,洗澡的时候被蚂蟥咬一口在腿上。 在汗密拍的一张感觉很温暧的小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