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heimei 于 2011-1-29 17:51 编辑
当晚住在康定登巴客栈,这是我住的第一家国际青旅,从一个小木门进了客栈,大堂约四十平米,呈长方形朝里延伸;整个感觉颇小巧,似民居改成的。左手边是吧台,往里依次摆了三张似在喝饮料的店铺常见的长桌,盖着玻璃、碎花桌布那种,桌上摆了几台电脑,尽头墙角的电视正演着《一起去看流星雨》,几个年轻艳丽的女生坐在这闲静的地方或玩电脑看电视或快乐的闲聊,正度着美好的下午;而右手边的墙上有两张门连着两个房间,房门关着,大堂后的小门连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已停了辆车。我订了六个床位,闲看吧台对面墙上贴的各色旅客留言,突然一个白衣黑裤男生手抓毛巾擦着湿的头发,拎着些洗漱东西面无表情从小院子里走出来,看到我走近说“你到啦”,又疑惑道“怎么这么慢啊?从你说的工商大厦过来很近啊”,我说,“发现手套丢了,又回头找了圈,后来又发现没丢”,再问“你队友他们还没到吗?”此人不是别人,就是昨日在大渡河边的客栈见过的白面书生,我说,“他们在后面休息,我就先走了”,实际上,午后不久,我忍受不住队伍的高休息频率,朝他们挥挥手就先走了。他推开靠街的那扇门,打开灯,昏暗的灯光下,小小的房间一览无遗:靠三个方向的墙上分别摆了三张宽约一米长两米的卧榻,三床头尾相连,如果不是摆了被子,我会以为是沙发;沙发的靠背刻木雕,龙飞凤舞看不仔细雕的什么,着彩色,赤橙黄绿,与被子及垫被花花绿绿的色彩一起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出一种灯火寺庙烟火的感觉;中间一张矮桌,其余只剩走的缝隙了。他收拾了东西复又出来与我闲聊,向他请求明天如果队友不继续上路的话我就同他一起上路,他不置可否,良久点头同意;我心思,路上追得上就一起走了,追赶不上一个人骑也没关系。安逸他们在小雨落下之时到达,书生穿上黑色外套盖上帽子冒雨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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