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既有它的威严,肃穆,也不乏亲善多情。它有时温情脉脉,与你耳鬓厮磨;有时却又暴虐无常,不容人们与之亲近。它无情的吞没了马洛里、山田升、丁行友、梅里十七勇士,它也造就了梅斯纳尔、库库契卡、田部井谆子、潘多等无数登山英雄。无怪乎,人们要问一句:山,究竟是什么? ——史占春《中国登山指南》 登山,绝不应该包括:固定路绳,预设营地,膨胀钉,高山运输工或辅助氧气。 ——阿尔卑斯攀登的旗手斯蒂夫.豪斯 冒险是要付出代价的,冒险导致的要么是彻底的收获,要么是彻底的毁灭。 ——探险家 西美尔 睡梦中,突然醒来,梦见了她,翻身坐起,收拾行囊。。。 望着天花板,思维迷蒙,在脑海中搜寻着她的影子,不清晰,满脑子的混沌世界,好像是四川的那座——四姑娘山。 没有具体方位,找不到她——彻底失眠了。 躺着无梦,寒夜里,蒙胧中,听到了一丝轻轻的足音,清冷的飘到了我梦中的枕边,她说,来我这里吧,亲爱的。 恍惚的目标在夜色里漂浮,游移的让我眼花,心已游走。。。 背上大包小包,独自一个人,离开了这座城市。 又一次的行走,从上路的那一刻开始,在这个延续着我整个旅行全过程中的某一段时间,包含了多少美好的想象,深情的渴望,痛苦的挣扎,解放的逃离。。。 又去流浪,走在前方不可知的未来之中,没有目标,没有故乡。。。她在哪里——日隆,长坪沟?反正都没有去过。 |
一轮皎洁的明月,如玉盘,金灿灿的悬在空中。大地上一条条火龙似的道路网状般的辉煌在一片山川里。一座座的山丘,一条条的河流,一切都归于平静的黑暗之中,眼前只有声音的起伏,没有流动的感觉。。。 11:20到成都机场。 提了大包,在空港前等待。 一辆大切飞驰而来,嘎的停在了我的面前,如梦令挥手。 她问我准备去哪里? 想了想说,想去四姑娘山。 登哪座峰? 还不知道呢,到了那里再说吧。 去了武侯祠大街的梦之旅青年旅社。 肚子饥,和如梦令去了锦里寻吃,深更半夜,坐在一家酒吧里,要了一大盘牛腩饭,填了饥饿的肚子。 25元的大通铺,一房子的大老爷们,喝酒吹牛。 真的去四姑娘山,干吗?登三姑娘?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这样去了? 都是按照薛大伟所说,只带了头盔,哪里象是登雪山! 最近天气持续很好,登雪山天气最关键,至于装备嘛,只能是到了再说。 抱了被罩床单枕套,胡乱罩了网套,铺了床单,悄悄的躺下,虽然是硬板床,但是最起码可以叫人躺下来,伸伸懒腰,可以在醒睡之间,胡思乱想一通。 |
闲来无事,拿出手机和长坪沟的高山协作扎加取得了联系,他说他会在长坪沟大桥头等我。并且爽快的答应带我登三峰,末了,他问我带了上升器了吗?我晕,问干吗还要上升器?大伟没有交代啊。心里不住的想,是什么样的雪山,还要路绳吗? 我们的车从映秀镇向西拐上去小金县的公路,顺着烧汤河向西南方向行驶。 车子正在颠簸疾驶,有人喊叫,看熊猫。 赶紧站起来向窗子外面张望。呵呵,看见了,河对面的山坡上,有几只大熊猫在慢悠悠的吃竹子,还有熊猫爬在树叉上休息。是大熊猫保护中心,这么近距离,这么容易看到了野生环境下的大熊猫,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遗憾的是,看的不很清楚,把眼睛睁的多大,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