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直走一直走 于 2010-4-28 11:24 编辑 我走的前两天老苏来了一趟,他跟我讲起2000年他和姜老去亚丁那边时的情景,那时那里更还没开发,藏民非常淳朴。 他们经过时那些藏民大老远就跟他们打招呼,挥手笑着,黝黑的皮肤粗糙的双手害羞或直灼的目光无邪的笑容。 他们开着车在空阔的路上走,车里放着李娜的《青藏高原》,姜老说他特别想哭。车子一路蜿蜒地开,他们看天看云看树,然后在一处突然看到白茫茫的雪山,大片大片连绵起伏,同行的女士们哗哗落泪,全被这景色给震撼住了——太美了。 因为女士们哭了,他和姜老眼睛也湿润了。 听着老苏讲那些,我自己竟特别想哭,觉得旅行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这才是真正的旅行。旅行的意义正在此。 然后我想起2000年的时候姜老和老苏才30岁多一点,还那么年轻; 而我,2000年我才16岁,刚念高一,就是在那年我遇见了赵林。 有时候我把那年当成是自己生命真正的起点。 |
前天老苏来讲起他和姜老2000年去稻城那边时的情景,他们为景色震撼所流下的眼泪,让我恨不能自己曾是他们中的一员; 昨天在五一公社戴了一条红领巾喝了四瓶啤酒赈灾,敲桌子当手鼓,亦笑亦哭,恨不能大少爷也在,把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回来醉了一直唱《传奇》; 今天傍晚遇见一位瑞士来的阿姨,聊了也没有太久,但握手时改拥抱了。抱住她的那一瞬特别想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好像也很伤感,就留了一张合影; 更晚一点见到的大少爷的那张照片,眉目之间就是我要嫁的人啊,决心下定了的。 明天去亚丁,道路艰辛,也会很冷,但是我对这一切充满期待,确定自己最终也会为同样的景色所震撼。故把这次旅行当做最后的飘荡。 不曾飘荡,怎知安稳为何物; 不曾虚幻,怎知真实为何物; 不曾凌厉,怎知温柔为何物; 不曾孤单,怎知陪伴为何物; 不曾是冰,怎知水为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