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居出来,就直接从了大巴扎,反正离得也近。路上遇到一个巴基斯坦男子,穿着白衣白裙摇曳生姿地走过,十分地飘逸出尘。维族女人也很妖娆,蒙着面纱裹着长裙袅袅走过,遗憾的是都会留下一阵膻味。在大巴扎喝了鲜榨的石榴汁,没有想象的好喝,可能是连籽一起榨的原因吧。有个澳大利亚人花了200元买了个皮草帽子,问我们是不是真的,只能说看起来很像真的,呵呵。因为我没什么东西要买,人又特别地拥挤就出来去香妃墓。 香妃名叫依帕尔罕,生来体有异香,60多岁时老死北京,皇帝准其葬回家乡,于是就有了这个香妃墓。香妃墓里除香妃外还有其族人70余人。在香妃墓的隔壁就是大片的墓地,贫富都有,皆是一色光秃秃的水泥或土墓。伊斯兰教对于往生看得很淡薄、通透。一个墓里可以放好多人,如果没位置了,就把先前的往边上挪挪,完全没有儒家祖宗崇拜的敬畏和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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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打车去交河故城--没有去交河故城的班车,打车15元。到交河故城时还早,太阳正大,于是坐着歇了好一会儿。然后去逛故城,一堆堆的断壁残垣,只是感受一下荒凉的气氛,无所谓凭吊。看着天空掠过的飞机,我坐了好久、好久、好久,久到一只蜥蜴终于忍不住爬出洞来与我做伴。有些东西尽管你珍惜,可最终还是会失去。命运之无常一如这蜥蜴,在我寂寞的时候突然出现,当我慢慢习惯它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终于等到夕阳,看过夕阳就出去了。天黑得太快,得赶紧找车回去。问了好几辆车都没空位,只好往前走,过了小桥正要给司机打电话,就有辆车停下来,说后座还可以坐人,就捎上我了。结果,结果他们不认路,把我带到城边的一车站,已经黑黑的空无一人,我只好让他们再帮我送到坎儿井。 到了坎儿井,跟他们道别后,去对面小店问有没有回车站的车。回答说有,让我在路边等着,招手就停。我慢慢往前走,四周黑漆漆的,心里有点打鼓,却并不太害怕。看到车就招手,生怕错过了。过会儿,果然有个面包车停了下来。问去车站吗,说去,我就坐上去了。车上3个男人,一司机俩乘客吧。我挨着后面那男子坐下,就觉得到处黑黑的,旁边有个人壮胆儿,他看了我一眼。后来,真的到了车站。下车后,司机问我要10元,我说我来的时候才5元,他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找出3元零钱找我,说没有零钱了,我说,那好吧。心里却想,这孩子好老实啊,我还挺奸诈滴,嘿嘿。 去吃了晚饭,昨天就看到好多人在吃。我要了份牛脸肉,其实不大好吃。不知道牛蹄怎样,实在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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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0 10.10 吐鲁番--回去 早上去觅食。路上看到老太太在摆摊,地上放了好几碗酸奶。我看着奇怪,有点象鲜奶又有很多结块,正纳闷着,过来一大叔,端起一碗递我面前,说“喝”,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味道还蛮纯正的,他也端起一碗,我们咕嘟咕嘟喝完各自付钱走了。 慢慢晃到广场,呆呆坐在广场上晒太阳—没心情再玩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回去收拾行李,退房。去车站后大吃一惊:火车站离吐鲁番有50公里,NND,这还是吐鲁番火车站么?幸亏这次提前去,不然时间肯定来不及。赶紧打车,一路让司机快点快点快点,还好司机好脾气,没有生气。终于在发车前10来分钟赶到火车站,跟司机道谢后进站准时坐上火车,回家了。
杂货店 酷酷的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