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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的时候,起风了。风雪让人心里发慌,大伙一阵狂走,把风雪抛到身后,离开西跑马梁,下坡后风渐渐变小。但我走得很狼狈,走掉了冰爪,丢了保温杯,午饭没来及吃,又渴又饿。
这天,棋子适应了高山气候,紧紧跟着秦岭名蛇。
风雪之中小部队被拉成了大长队。两人之间基本保持十来米,能相互望见的的距离。
导航架是一个木架子,它是鳌山的标志,孤独立在风雪之中,迎来送往。
走到导航架的时候,我穿上所有衣服,身上暖和,手冷,因为戴一付棉线薄手套,于是双手交换着,一手拿登山杖,另一只手就在口袋捂。
出发前,斯小林就提醒,手套要厚要防水。我包里还有付厚手套,懒得拿。只起到了心理安慰的作用。
浅笑一只手受过伤,被冻得塞进怀里,一脸痛苦装。后来他戴上火苗的手套,火苗说,我救你一命!浅笑点头表示认可。
我把帽子作为调节体温的工具,热脱冷戴,比脱衣服方便多了。
有段路程,我一直埋怨这鳌山的树太矮,这些矮冬瓜很热情,树枝子老是刮我的背包。不想让我走。后来发现,不是树矮,是雪太深。
西跑马梁白茫茫一片,一望无际,如果有人告诉我,这是北极,我也会相信。
我们一直跟着前面大部队踩出的路前行,名蛇说,他们绕路了。但为了节省力气,我们仍然跟着前面的脚印走,后来,名蛇调整了一下,带我们切山脊上行,没有顺着他们的脚印下山。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太阳又出来陪伴我们。远离风雪,大伙不再害怕,慢慢找个舒服的地方过夜。
五点左右在2800米窝棚上方扎营,这坡上的雪基本化完了,露出黄草地、灌木丛。
2800米营地风平浪静,帐篷内温暖如春,我裸睡了一夜。似乎和昨天是两个世界。
浅笑突然想喝酒,酒一直由名蛇背着的。今天几个人的帐篷扎得分散,浅笑不愿意跑那么远,就摸出一包槟榔,嚼得我们脸上发红,身上发热,也算是喝了杯小酒。
帐篷外面,满天的星星。
第二天,浅笑的铝箔防潮垫子上面全是水,估计是帐篷里温度过高所致。幸好他把冲锋衣垫在身体下面。我的充气垫放在浅笑的垫子上面,等于铺了两层垫子,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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