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手脚冰凉、胸背冒汗。自觉灵魂像桑烟一样向上升腾,而肉体如在梦幻般美丽的曼妙中,向下坠落。才刚刚开始不足一小时的跋涉,我便是这副样子,按照今天我的状态,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功登顶了,我挪步向上,但是不断地在脑海中搜罗下撤理由:登山有许多种方式,但是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目不斜视,闷头向上。一种是撒腿向后,撤回大本营。我何不调转方向,撤回大本营休息呢! 我打开背包喝了一口温热的酥油茶,对我的协作说:顿珠,我们回去!回大本营去!顿珠惊讶地说:你还没到4500米呢!回去太可惜了!于是我站起来又向山上爬去。还没爬出200米,我又一次心慌腿软!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无论顿珠如何鼓励和相劝,都改变不了我没有力气向上攀登的现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