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结尾 我们都是粗线条的人,所以周围熟识的朋友们都会细心些,因此出门还算有些许保障。但当我们两个碰到一起,情况便时常失控。 我们常用physco和freak来形容自己,这几乎没什么夸张的成分。 我们都是以不计后果,不顾一切,甚至向往危险的方式活着。简而言之,从某种程度上,我们如同疯子。 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几乎是一拍即合,那时我们约莫十七八岁的年龄,我们都是以一种无力的无所谓的态度来应对这个毫无意义的世界,我们深深感叹着无趣的生活和渺小的我们。这种相同的对无意义的认知,让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摒弃了无谓的追求,我们曾经试图追求拒绝愚蠢,但又不可能有办法彻底摆脱,后来干脆是以不问明天的方式活着。 我最喜欢的话是杰克凯鲁亚克在《在路上》说的: 这样算来,我们还不够疯。 旅行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它不是目的地,不只是街边的风景,甚至不完全是一种状态,它是一个放大镜一般的媒介,放大我们每一处对生活的感受与感悟,放大我们每一种情绪色彩的变化,我们因此得以以更夸张更直面世界的方式生活一段时间。 全罗南道 是一片情感丰富,表达直接的城市楼宇,若是它稍加矜持,便是一幅大家闺秀的模样,可是它不愿矜持,它倔强地直接的用自己的情绪装点自己,因此活成了自己独特的风姿绰约的样子。在这点上,它无疑是一座极佳的旅行城市。 一个礼拜的旅行,我感受这几座城市的经络与血脉,我知道,它和我,它们和我们,是有着天生的共通的。那是直接的原始的表现力,和旅行的本源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 临走的时候,P说:“我觉得这是我最后一次来 韩国 了。”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但是2018年的那个秋天,我们也是这么说的。 |